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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个月,他刚以无上雷音震碎了[光电骑手]遍布东南亚、用来迷惑敌手的数百具[人傀];随后反向解码、沿着[接口蛊]节点与封包的轨迹溯流而上,定位到这个大骇客藏在印度洋海底的肉身。
这场持续了三十七小时的斗法,余波充斥了小半个新马来西亚的服务器:蛊术病毒四处肆虐,啃噬着数据库--不管是私人的、还是公共的,都躲不开[光电骑手]落败前的反扑。
慈悲刀虽然赢了,但也郁闷异常:
无人、或是其他什么电子存在,肯与这位刚刚攀上网络食物链顶端的新星交手了。
【烦人啊...烦人。】
“喂。”
百无聊赖的慈悲刀打了个响指,暂且停下眼前的[伏魔仪式]:
“现在新马来西亚,道行精深过我的还有谁?”
光电骑手、不,是他的思维拷贝正被悬吊在业火上烘烤;“1”与“0”组成金红的火舌,舔在他知觉网络的尖端,将人格的基底进行重组。
慈悲刀向来不取走对手的性命,只会要上一份手下败将的思维拷贝,用以祭炼成[护法金刚]:这便是外号中“慈悲”的由来之一。
若是稍稍泄露出这些大骇客的“真名实姓”,仇家无数的大骇客们可就没有这么“舒适”的下场。
光电骑手转过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孔,嘴里冒出两只闪着蓝光的嗡鸣飞蝇,传来讯息--
[大巫0731],[铁马骝]。
都是成名已久的大骇客。慈悲刀刚刚出道时,也没少抄过他们编写的兵器。
但...
还不够。他要挑战最强的、最好的。
慈悲刀挑起眉:
“这两个我听说过:年纪太大,胆子和大脑都一起萎缩了。罢了!”
他摇摇头,就要继续对光电骑手的塑形--
光电骑手皱了皱已融化一半的鼻子,眼中是绝望的光:
[等等!还有偃师俱乐部。我有找到他们的线索。]
【喔?】
偃师俱乐部!
新马来西亚所有的骇客--包括那些刚刚摸上计算机的代码小子们,都对这个名字如雷贯耳。
相传它的会员,都是在信息之海深处遨游的怪物;甚至已不屑于浮出水面,向世间展示自己的恐怖。
可慈悲刀正处于青春期:一个渴望名利的同时,又能视名利于无物的年纪。
这是少年人特有的威能,也使得他们如此危险。
还有什么比某种精英结成的社团,更能让他嗤之以鼻、又想要接近的呢?
“怎么个线索?说来听听。”
[说了的话,能放我走吗?]
“你自己把自己送给我的。拗口吗?但道理就是这样。走了,又能去哪里?”
慈悲刀盘膝跌坐在暗绿色的网格线条里,勾起的嘴角满是讥诮:
“说吧。说了的话,给你多保留点灵智--等我成了佛,座下总是需要点童子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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慈悲刀的面前,是座荒废萧瑟的野庙;瓦片已掉得精光,木梁上满是虫蛀的缺痕。野草长得有膝头高,从两旁盖住入庙的石阶;粗糙的建模让它们时不时地穿透彼此。
这庙没有牌匾、或是其他可供辨识身份的东西。
它的存在如此突兀--若是踏出破庙外十步,便只剩连一字节比特信息也没有的空无。
【怪事,服务器的信息都抓取不到...】
“入会测试?有这种东西?”
慈悲刀抛起掌中的念珠,让它飘荡在身旁:其中一颗上,正印着光电骑手的面孔。
[千真万确。识破这座庙宇的隐秘,便是加入偃师俱乐部的第一步。]
“我是来踢馆的,不是来加入的。”
[是是是!当真英雄出少年!]光电骑手发来谄媚的干笑;[尊者,破此关只需要--]
慈悲刀一扬手,终止了光电骑手的思维活动。
“不用你说,我自己来。”
他望了望左右,背起手,兴致勃勃地走进了破庙里。